骨科选手

《浮生六记》妄情

     我读《我们》,配《Glassy sky》听。
     读《三体》,配《Cacoon》听。
     读《灿烂千阳》,配《ブラ一チヤ》听。
     读《浮生六记》,配《隐》听。

       “是年大除,雪后极寒。献岁发春,无贺年之扰。日惟燃纸炮、放纸鸢、扎纸灯以为乐。既而风传花信,雨濯春尘。琢堂诸姬携其少女幼子顺川流而下。敦夫乃重整行装,合帮而走。由樊城登陆,直赴潼关。”

      沈三白殊于李义山。
      而他们二人于数百年后留予我的心绪,却是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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